昨天,一位北京收藏家眼中的2016瑞士巴塞爾
6月的焦點之一,無疑又落在了瑞、法、德三國交界的小鎮巴塞爾。
像去年一樣,今年第47屆瑞士巴塞爾藝術展仍舊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拉開帷幕。
這一次,我們將跟隨收藏家田軍的鏡頭,趕在公眾開放日前,充當一回VVIP,提前目睹2016瑞士巴塞爾藝術展現場。

在雨中排長隊進博覽會的畫面讓人動容,但要在一兩天的時間里看完286家畫廊,而且還要分辨記住的大多數看上去差不多的作品就實在讓人抓狂。
Unlimited(意象無限)








從極少主義到觀念藝術,絕對有說服力的四位大師:Frank Stella,John McCracken,Sol Lewitt,Joseph Kosuth,最后一張我猜測是Kosuth本人。




LAURA LIMA 的行為看著實在虐心,終于有個孩子實在看不下去了,把鑰匙撿起來遞給她。



據說有“情感禁閉”的人常常會有這樣的夢境,隱私和秘密被懸置在空中,蕩來晃去,搖搖欲墜。(塩田千春作品)







我猜測藝術家服用過抗興奮的精神類藥物,包括褪黑素,他試圖把情緒和顏色全部從生活中擠壓出去,讓整個世界沉浸在高級灰中。(Hans Op de Beeck作品)




El Anatsui 的杰出不僅僅是用垃圾的奢華來嘲諷消費社會物質的無聊,而是他能把酒瓶蓋、易拉罐,編織作出非洲特有的手工感,這才是最值得尊重的部分。



走進一個陌生的屋子,發現滿墻都是自己,我不曉得這是最好的還是最壞的事情,多媒體藝術家Rafael Lozano-Hemmer作品。




看來千里迢迢來到Art Basel的確實都是忠實的藝術信徒,因為我沒有看到一個人面帶驚詫或者厭惡。(Tony Oursler作品)



要是有人在Art Basel展廳里說地上有一堆爛皮管需要清理,會不會被人笑話。(Nina Canel作品)



他們的工作認真而滑稽,但卻藏著一種東西讓人笑不出聲來。(Davide Balula作品)


兩年前和一群朋友去巴西到Tunga工作室拜訪,當時大家都感覺Tunga很神,可以招魂通靈,驚悉一周前病逝,希望他留下的作品藝術不滅,能量不息。



Wolfgang Tillmans好像是唯一獲過特納獎的攝影師,而且作品多不裝框,直接用膠帶貼在墻上,這種掛裝方式在當時特別屌,但今天來看,感覺有點過于文藝了。


全世界的人都這么熱愛James turrell,排這大隊估計能看上的人沒幾個,不過喜歡“毒蘑菇”的人可以期待了,據說馬上就要在上海做展覽了

Paul McCarthy專門褻瀆大家都公認的天真純潔的形象,以犧牲自己的厚道,毀掉別人的清純為代價來獲得我們對公共善意的質疑。
“藝廊薈萃”(Galleries)


顯然藝術家對身體又愛又恨,既迷戀又厭惡,于是現實與虛構的界限被模糊化,我們進入了一個更為復雜的矛盾和悖論的世界。



人人都說“繪畫"已死,但是它卻仍然“活”著,這屆巴塞爾最明顯的改變是架上藝術在明顯增加,一面是雙年展對繪畫的不屑一顧,另一面是藝博會對繪畫的熱情擁抱,市場和繪畫一直保持著一種拉拉扯扯的曖昧關系。









在這個年輕藝術家名單里,顯然仇曉飛(第一張)想要說的話和不想說的話都更多,縱深感和拉伸力也更大。(仇曉飛、sterling Ruby、Wade Guyton 、Adrian Ghenie、 Ryan Sullivan、Goe Bradley,Auerbach)


作為一個中國人,我們焦慮的看到:中國繪畫的數量在巴塞爾迅速的減少,但我們也開心的看到:中國繪畫和現實的關系似乎已經找到了突破口。

作為一個中國人,我們焦慮的看到:中國繪畫的數量在巴塞爾迅速的減少,但我們也開心的看到:中國繪畫和現實的關系似乎已經找到了突破口。


Cindy Sherman一如既往的講笑話,而且講的都是一些沒有笑點讓人不安的冷笑話。


當我聽說420萬美金標價的時候,眼前的Mike kelley閃閃發光,像極了這個既興奮又慌張的巴塞爾藝博會。


這些現代主義晚期的作品就是要建立一個更大意義上的開放性,換句話就是說把任何丑陋不堪的東西都變得美麗而迷人。